空氣中盪漾著冷冽,呼出的氣息醞成白煙,慢慢地看不清楚,像晃動相機形成了雙影。眼裡的水氣凍得刺痛,痛的非要些淚水滋潤,減緩這疼痛。
女人從白天等著闇黑的夜降臨,習慣在夜裡呼吸,習慣在夜裡落淚,習慣在夜裡承認自己的慘敗。
在夜裡,女人可以卸下白日的面具,哭泣。用夜的時間補著面具的裂痕,戴上,遮去那張悲傷的臉孔。
曾經有人指責女人的笑容不真實,太過虛假。
費盡全力忍住氣憤,誰都不是女人自己,怎能明白這笑容是花了多少力氣?但,女人不想解釋,不想辯解,說什麼也是白費氣力霸了。
虛假,或許吧!
至少,週遭的朋友看著女人的笑容,放下擔心,眼中不有憐憫,女人會自在些。
女人心中有面牆,那是每個夜裡努力砌起,女人以為很厚實堅固的,但在某個夜裡崩塌了一角。
女人在那個夜裡,不得不面對真實的自己,不得不承認真正的事實。
女人忘不了那個男人!
這樣的結果,這樣的殘酷,女人再也撐不起笑容了,面具破碎了,無法拼湊。
夜裡的溫度又下降了,溫暖的夏天何時會來?這個冬季太漫長了,女人體內的血液已在結冰。
女人輸了,在承認的那刻起,就已經是個輸家。
要再多少的夜重新砌回那面牆?
女人想回去那面牆的後面,想假裝忘記那個男人,想......女人什麼都不想再想了,只要那面牆再砌好就好了。



你贏了!
我輸了!
你贏在可以不在乎去選擇另段感情,選擇遺忘以前;
我輸在還再留戀這段不值得的感情,沉淪在回憶裡。
現在才明白,我有多愛你,而你是多麼不在乎我。
好悲哀......


penny/愛瘋了

不敢問 卻一直想問 你心裡藏著什麼人
不敢猜 卻一直想猜 若回去有沒有可能
我不夠完整 你給的從來不夠完整
連一個語氣都無法確認 這種缺乏是什麼象徵
不開燈 我不要開燈 我身邊容不下別的人
不鎖門 我不要鎖門 你回來是一種可能
我那麼的認真 去思考你對我的認真
過程是多麼傷人 而結論始終是疑問

我愛瘋了 我瘋到自己痛也不曉得
放棄了保護自己的責任 放棄了抵抗脆弱的天份
我不管了 我不管這傷口能不能癒合
選擇了你也許是錯的人 選擇包容了你的不安分
我尊重我的選擇 我想我瘋了



淚一直往下掉,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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